前兩天在地鐵看到一個外籍男子, 高有六尺; 皮膚黝黑; 臉龐和肌肉線條有型有格. 可是他微曲的蘭花手; 婀娜多姿的步子; 再加上他身边的虎背熊腰; 叫人可省略懷疑, 直判其身份.
環顧身边乘客:
有的好奇萬分 (很奇怪嗎?)
有的藐視 (homophobic?)
有的雙眼發光 (莫非同道中人?)
call me fag hag, 我當時的感覺只有一個: ‘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美了.’
我不清楚這男子知否他為這車廂帶來了一陣騷動, 只見他旁若無人地和身边的虎背熊腰喃喃細語. 這時我恨極了自己那口破爛的法文, 不能準確地知道他們說些甚麼, 到下車時我還依依不捨.
事隔一天, 我嘗試用盡美麗的詞藻向一位女性朋友形容這男人, 怎知她居然淒淒地說了句: ‘唉! 真是浪費.’
浪費嗎? 很难介定. 我只知道若果滿街都是奧莉芙, 我都寧可選擇布魯圖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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